8月31日,“絲綢之路 復興之旅”中國主流媒體聯(lián)合報道團離開烏茲別克斯坦城市努庫斯,再次回到哈薩克斯坦境內(nèi)。當天是烏茲別克斯坦的獨立日,而9月1日又是哈薩克斯坦的獨立日。這兩個前蘇聯(lián)加盟共和國的獨立日,報道團剛巧都趕上了。報道團有幸欣賞了當?shù)氐拇笮蛻c;顒樱斏泶┟褡宸b的人們翩翩起舞時,一切仿佛迷失在那久遠的歷史長河中。
本報記者:趙海建
在這久遠的歷史長河中,作為東西方文明交流紐帶的絲綢之路,正隨著中國的復興而重新回到人們的記憶中。
兩千多年前,張騫出使西域時便到過烏茲別克。在當年給漢武帝的報告中,張騫曾將烏茲別克地區(qū)稱為“大宛”。漢武帝曾專門遣使抬著金馬來換“汗血寶馬”,卻被大宛王搶了財物殺了使者。但在此后悠長的歲月里,商販和駝隊通過絲綢之路將中國與烏茲別克緊密連接起來,中國的葡萄和苜蓿都是從這里引種的。
鄉(xiāng)村人家戶戶栽有桑樹
通過絲綢之路,烏茲別克人也從中國學到了養(yǎng)蠶和絲織的技術。直至現(xiàn)今,烏茲別克的養(yǎng)蠶業(yè)仍然十分發(fā)達,并且?guī)恿私z織業(yè)的發(fā)展。在烏茲別克鄉(xiāng)村里,桑樹隨處可見,幾乎家家戶戶都栽有桑樹。
阿杜沙非先生同時也是烏茲別克斯坦歷史研究所所長,他還是該國絲綢之路世界遺產(chǎn)跨國申報活動的負責人。在他看來,絲綢之路時代,是中國、印度、波斯還有阿拉伯文明繁榮興盛的時代。當時,中國是世界的發(fā)明中心和制造中心。中國向中亞、中東和歐洲輸出絲綢、瓷器和茶葉,才使得這條貿(mào)易之路興盛起來。
烏首都塔什干是絲綢之路上重要的商業(yè)樞紐之一,漢代的張騫、晉代的法顯和唐代的玄奘都曾到過這里。8月26日中午,報道團參觀了一個名為“明古迪克”的建筑遺址。11世紀后,這里曾是一座繁忙的市場,但在17世紀的一場大火之后被遺棄了。用阿杜沙非先生的話來說,“這是上帝留下的唯一一個能證明這個城市悠久歷史的遺跡”。
絲綢之路驛站
訴說滄桑變遷
與塔什干相比,被譽為“東方璀璨的明珠”的撒馬兒罕歷史更為悠久,它對絲綢之路的意義也更為重要。但是,除非極細心、極幸運,否則你很難找到絲綢之路留下的蹤跡。
但當絲綢之路驛站出現(xiàn)在眼前時,這條古老的貿(mào)易通道真實得仿佛觸手可及。8月28日,報道團一行驅車從撒馬兒罕前往布哈拉。在行至距布哈拉大約100公里處的時候,車隊突然停在一處灰禿禿的建筑前,這就是傳說中的絲綢之路驛站了。
據(jù)阿杜沙非推測,駝隊每天的行程大約為20公里,在從撒馬兒罕至布哈拉近300公里的路途中,應該有近15個類似的驛站。但由于該地區(qū)戰(zhàn)亂頻仍,其余的驛站已了無蹤跡。對于在大漠中行走了20公里的駝隊來說,驛站不僅是休息的地方,還是交易和補給的場所。
用阿杜沙非的話來說,整個烏茲別克斯坦都在懷念絲綢之路。在從布哈拉前往邊陲小城西瓦的路上,記者看到一輛寫著“絲路之旅”的旅游大巴,上面坐滿了西方來的游客。事實上,中烏之間的經(jīng)貿(mào)往來也正在恢復往昔的盛況。中國的日用品均被擺在了貨架的顯著位置,各大賓館所用的空調、冰柜等電器半數(shù)以上也都是中國品牌。在今天的烏茲別克,中國人的面孔也越來越多。在塔什干,記者在入住的酒店里遇到了華為的員工。在布哈拉,記者在街頭溜達的時候又遇見了好幾波中石油的員工。
今天,絲綢之路不僅正在被人們懷念,它還在日益重新煥發(fā)活力。